“东方面目的悲剧精神”:杨牧诗歌中“声音的戏剧”——论《林冲夜奔:声音的戏剧》和《妙玉坐禅》.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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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东面目的悲剧三”:杨牧诗歌中声音的剧论林冲:声音撷涮和妙玉坐禅台湾诗人杨牧(1940-2020)富有精深的古典文学修养,又不乏比较文学的视野,被奚密教授誉为“语言和视野高度是其他诗人难以企及的,即使放眼百年现代汉诗史”。他得益于开阔的诗境,以独特的“杨牧体”为抒情诗注入新鲜血液,同时又不落入“抒情主义”的窠臼,而是尝试“抒情性与现代性的相互表述,由情思的内聚转为外射,以间接、客观化的表达为占典人物赋予现代生命,使得抒情诗独具戏剧的张力。关于他创作的林冲夜奔:声音的戏剧(1974),通常被论者以其对戏剧独白体的运用来解释“声音的戏剧”之内涵,即通过分析说话人与受话人的对话性互动,讨论诗人以不同角
2、色的声音创造出的戏剧诗,进而理解杨牧与他所创造的角色之间的关联性。事实上,所谓“声音的戏剧”并不局限于此,而是诗人通过调度汉语的声音(语音、语调、辞章结构、语法等产生的音乐效果),达成有声与无声的辩证,探索古典人物发声之可能,实现诗人自我的个体诠释。以东方形式理解亚里士多德的“悲剧精神”,也就是杨牧所说的“东方面目的悲剧精神”:“这种效果并不一定要通过舞台表现,亦即,舞台下之覆诵可使闻者产生这种感觉,其能使闻者产生恐惧与悲悯的感觉者,便已具有悲剧之初步条件。”本文从“声音的戏剧”所蕴含的古典与现代意义出发,解析杨牧从表现自我到放逐自我的心路,并着重细读林冲夜奔:声音的戏剧与妙玉坐禅两首组诗,讨
3、论有声胜无声的洗涤作用和有声亦无声的恐惧心理,理解他所创造的“东方面目的悲剧精神”。在此基础上,分析诗人杨牧是如何由声音入戏剧,跨越艺术边界创造“诗-剧场”,形成“以诗为体,以戏为用”的独特书写风格。二、由古典而现代的“声音的戏剧”杨牧善用戏剧独白体写诗,延陵季子挂剑(1969)、林冲夜奔(1974)、郑玄寤梦(1977)、吴凤成仁(1978)、妙玉坐禅(1985)、喇嘛转世(1987)、宁靖王叹息羁栖(1990).以撒斥堪(2001)等堪称经典。他创造“面具”抑或“他人之面”,赋予古典人物发声的可能,进而摸索其人格内外的复杂多变性,“写一个个人的故事,可以发挥我年轻时代就喜欢的戏剧情节,还可
4、以使用自己的声音,完成一种戏剧独白体”。揣摩占典人物隐秘幽微的情思意绪,与他的教育背景不无关系。杨牧于台湾东海大学读书期间(1959-1963),师从徐复观、萧继宗学习中国文学典籍,后在美国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1966-1971)跟随陈世骐专攻中国古典文学,还深入研读古希腊和中世纪欧洲文学。他寻觅先贤的足迹、追问古人的心声,以“换位”取代“拟古”,进而“跳出既定的视角与口吻,转入特殊的情境或情绪,从而造成诗意偏移的一种实验、杨牧为古典人物注入现代血液,在抒情诗里藉古典人物的独白发声,亦为驱逐自我、逃避自我的另一种尝试。20世纪五六十年代的现代诗运动当中,纪弦提倡反抒情主义而注重知性与抒情的混合
5、,“建立了新的习尚和新的文学价值:在这场运动当中,杨牧无疑是先驱者之一。他从不怀疑诗的抒情功能,“即使抒的是小我之情,因其心思极小而映现宇宙之大何尝不可于精微中把握理解,对于这些,我绝不怀疑:但写抒情诗,却不提倡“抒情主义”,“在现代主义启发下发展出来的现代诗并非反抒情,而是反抒情主义;它吸收了中国古典诗传统的养分,但是它却是,如杨牧所说的,绝对的现代与抒写个人情绪、唯情感独尊的诗相比,杨牧格外认同的是艾略特“去个人化”的观念,抒情诗人应该以间接、客观的书写方式逃避自我的情绪,抒写更具有普遍意义的诗篇。因此,他肯定地说:“我对于一个人的心绪和思想之主观的诗的宣泄透过冷静严诬的方法一是绝对拥护的
6、。”进而言之,杨牧是通过冷静理解人物的内在心理与外在环境之关系而营造现代汉诗的戏剧情境:“戏剧化就是境遇化,现时性的戏剧动作和角色化的戏剧声音均是特定境遇的反应。境遇即人物活动的戏剧性境遇或场面,是人物心理、行为赖以产生的变化发展的环境依据,包括自然环境、人文环境和具体的人际关系。”杨牧的戏剧观念一以贯之,内涵丰富,尤其是对“声音戏剧”的阐释,显然已不局限于戏剧独白体的运用。他曾评析梁实秋译莎士比亚戏剧(1968),在台大任教时讲授莎士比亚戏剧课程(1975-1976),也曾撰写诗剧吴凤(1979),翻译莎翁的暴风雨(1999),“入戏”之深,可见一斑。他的诗尤其重视人物、动作、情节共同营造的
7、戏剧情境。由此生发出跨文体、跨文类、跨艺术领域问题的思考,包括场面与场面的跳转,单线结构与声音、意象的互动,甚至舞台上下和剧场内外的观众心理等,都值得深入探析。“声音的戏剧”一词,出现于1974年杨牧创作的林冲夜奔:声音的戏剧诗题。时常被人们忽略的副标题,恰体现了他以戏入诗的创造性表达。其中,诗人对“声音”的解释,不单指人声而极富层次感:第一,调动可利用的文字音效,通过语音、语调、辞章结构和语法等产生的音乐效果,搭建文本内部的剧场空间;第二,将古典人物分裂为多种声音,通过不同声音的诘问与辩难,理解特定情境中的人物心理;第三,则从自我的想象与思考出发,在诗内部植入诗人的戏剧观念,达成个人的诠释:
8、“所谓个人的诠释,当然,根据悉在自我,我的思考和想象,戏剧的理与势,诗的必然。”同样,他对“戏居的理解,不受到诗文本的限制,因为汉语的声音形式突出“剧场性”,让读者产生置身剧场的幻觉。读其诗如坐在观众席,观看舞台上的人物动作、情节冲突,留心布景设计、演员表演,沉浸于立体综合的“戏剧的诗”或者“诗的戏剧”之中:“啊夏天,华丽的剧场/舒畅,明朗。所有的生物/都在安排好了的位置搭配妥当/成长,让我们也在精心设计的/布景前专心扮演指定的角色/去奉承、乞怜、去嫉妒、迷恋/在血和泪中演好一场戏”(她预知大难,1990)。三、无声胜有声的洗涤作用1974年,杨牧完成林冲夜奔:声音的戏剧。该诗被列入杨牧诗集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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