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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文言文基础知识:文言文常识大全本文题目:文言文基础知识:文言文常识大全掌握了一定数量的文言实词和虚词,应该说就具备了读懂文言文的基本条件,并且也的确能通部分文句,因为古今语法差异不大,句子的组合次序基本相同,如果真的对现代汉语语法知识掌握比较牢固,并能熟练地分析各种句子,那么文言百分之七十的常见句式也就能触类旁通了。但古今毕竟有异,例如,若不懂古汉语宾语前置的知识,就译不通“宋何罪之有”(公输)、“一羽之不举,为不用力焉”(齐桓晋文之事章),用现代汉语语序“硬译”,则会译成:“什么罪的有?”“一支羽毛的不能举起,是不用力气。”这使人想起日本人说中国话。因此古汉语语法不但要学,而且要认真学。力量
2、要放在古今语法歧异之处,即与现代汉语不同的所谓特殊句式。这些特殊句式是:判断句、被动句、省略句、特殊语序(宾语前置、定语后置、介宾结构后置)一些固定格式等等。这些知识,随中学语文教材的学习,均能逐一接触到,这里强调几点:1、可以借助虚词知识掌握文言句式。如“者”、“也”常用在判断句里;“哉”、“夫”常用来表感叹;“乎”、“与”、“邪”、“何”、“盍”、“孰”常用表疑问;“之、是常用来表疑问;“之”、“是”常用来作句子倒装的标志等等。2、要从与现代汉语的比较入手,掌握各种特殊语序句式的表示方法,要在理解的基础上牢记住这些形式。每一种形式要记一两个典型例句,以便类比判断。3、背记一些固定的句式结构
3、。如:“不亦乎”?表反问,可译为“不是吗?”(其中“亦”只起加强语气作用,可不译);“无乃乎?”表推测语气,比较委婉,可译为“恐怕吗?”或者“莫非吧?”;“得无乎(耶)”表猜测、疑问语气,可译为“莫不是吗?”“能不吗?”或者“恐怕吧?”;“如何”、若何”、“奈何”都表示疑问的格式,都可译为“把怎么力、?”、“拿怎么样?”、“对怎么样?”;“孰与”表示与相比,谁”,常可译为“与比较起来怎么样”;“其乎?”表猜测或反问语气,可译为“大概吧?”、“难道吗?”;“何为?”表询问或反问,可译为“为什么呢?”或“有什么呢?”;“有以”、“无以”,前者可译为“有什么可以拿(用)来”,后者可译为“没什么可以拿
4、(用)来”;“有所”、无所”,其中“所”是助词,“所”是“有、无”的宾语,所以前者可译为“有的”,后者可译为“没有的”。了解古代文化常识是完整把握文言文内蕴的必经之路语言是社会政治、经济、文化的产物。文言文。不仅关涉着造字之源、句式之法、为文之妙,还包容着先哲之理、阴阳之变,乃至礼俗、宗法、地理、数术,更与古代历史密切相关。特别是先入我们中学教材的,又都是久传不衰的华章,其内蕴就更丰富、更深邃。那么,要准确理解古文文意,不具备一定的古代文化常识是不行的。我们在逐篇学习古文的过程中,要注意点滴积累,而且还要做必要的、较有系统的整理,如古代吏制,刑法,科举制度,人的姓、名、号、谦称、敬称等等,不求
5、过繁过细地掌握,但要大体了解。学习文言,还有一些重要环节(如诵读,就非常重要),还要学会断句,掌握翻译方法等等,诸多环节和技能训练要同时进行,才能提高阅读水平,达到中学大纲要求,完成中学阶段文言文学习的任务。一、学习文言文,最应该下功夫的是文言字词、句式等方面的知识,只有积累了一定的文言知识,才可能顺利地阅读文言文。1、重视预习,学会自学课前一定要借助注释自己逐字逐句去翻译,不要坐等老师来讲解。预习时注意找出疑难字句提交课堂讨论,向老师、同学请教。对重点字词要进行归类认识,突出重点,突破难点。有相当多的文言实词是一词多义、一词多用的,我们要善于记忆、比较、归纳、整理,把“字词”学“活”。2、遵
6、循“字不离句”的原则去理解、体会不管是实词还是虚词,其意义、用法总是在具体的语言环境中显示出来的,积累文言字词不要死记硬背,而应结合“语境”去揣摩。3、要牢牢记住主要文言句式主要文言句式有五种:判断句、疑问句、被动句、省略句和倒装句,每种又有几种不同形式,记住形式,便于识记和理解。二、语文教材强调文言文的朗读、背诵,其意图是让学生通过多读多背来掌握文言知识,理解文意,培养语言感悟能力。诵读可分四步进行:1、借助注释,粗读课文预习时完成粗读任务。粗读的首要任务是疏通文字,然后在此基础上感知课文,从整体上初步地把握课文结构。结合注释,根据上下文读两三遍,再连猜带蒙,对课文内容应该能了解六七成了。粗
7、读中要画出疑难词句,以备在课堂上提交讨论。2、质疑、解难、细读课文通过课内细读,要能准确地正音、正形、断句,要解决粗读中遇到的疑难问题,要对文章结构进行分析。要增进对文章内容的理解。3、深入领会,精读课文精读时要力求读出语气、语调和节奏。通过精读,更深入地感悟、理解作品,体会文章的情感,把握文章的特色。4、鉴赏评价,熟读课文这一步主要靠课后同学们主动进行。要熟读成诵,要强化文言字词的学习效果,深化对课文内容、结构的理解。要有意识地提高自己的文学鉴赏、评价能力。没有“文言”我们找不到回“家”的路是文言教育造就了白话大师,文言学习形成纯粹、典雅的汉语语感,文言是白话的根基。20世纪上半叶,中国文坛
8、的上空升起了一片“璀璨”的群星,他们是鲁迅、胡适、梁实秋、郭沫若、老舍、巴金、曹禺、林语堂、穆旦、张爱玲等等,他们光华四射、文采灼灼、风流儒雅,他们学贯中西、鉴古知今。与其说他们是文学大师,不如说他们是运用白话语言的大师。他们的作品90%以上用白话写成,他们灵动地驾驭白话,”垒筑”起白话汉语的华彩篇章。与之形成鲜明对照的是,20世纪下半叶的中国文坛却“顿失光彩”、“暗然失色”,再也没有涌现出一个灵动地驾驭白话的“大师群体”,堪称“白话大师”的只有寥寥几位。形成这种现象的原因当然很多,譬如社会政治动荡等等,但一个最合理、最令人信服的解释,也是最根本的解释,就是20世纪三四十年代开始,中小学阶段截
9、断了系统的文言教育的“血脉”。这使得在20世纪下半叶成为文坛主流文人们,在孩童时期的语言“敏感期”阶段,即13岁之前,没有接受过系统的、深入的文言教育。他们在语言“敏感期”所接受“语文教育”,即20世纪三四十年代之后的所谓“现代语文教育”,是在废除文言的背景下,基本以白话为主体的、为本位的。20世纪三四十年代之后的人们,在语言“敏感期”,基本是“通过白话”来学习“运用白话”,而不是“通过文言”来学习“运用白话”。20世纪上半叶的大师们,具有深厚、扎实、完整的文言根基,少年时期就基本已经形成一种以文言为本位的“语感”。这种文言本位的“语感”,跟随他们成人,伴随他们终生,奠定他们文字表达的基本格局
10、,形成了他们文字表达的“下意识”,使得他们运用语汇时,总是比较纯粹、凝练、典雅、古朴,他们能够自如、娴熟地从古诗文中,选取极富表现力和生命力的词汇、诗句,生动、鲜活地或摹像、或写意、或达情,寥寥数语,便传神极致。文言是一种有着几千年历史渊源的语言,而白话是一种历史极短的语言。文言在几千年的历史发展中,“积淀”了数量巨大的极富表现力的典故、语汇、辞章,而全民使用白话自“五四”诞生至今不过百年。白话还没有创造出自己“辉煌”、“丰厚”的历史“积淀”,白话基本源自文言,当今白话的基本语汇几乎依附于、脱胎于文言,白话的辞章文法也并没有超脱文言。用不太恰当的比喻来说,文言与白话的关系,一母一子,一本一末。
11、人们在孩童的“语言敏感期”,从“根源处”学习语言,阅读和背诵一定数量的古诗、古文,打好文言根基,再运用白话来表达,那么,写出的文字就比较简洁、干净、纯粹、典雅、形象、传神;相反,通过白话来学习运用白话,写出的文字,就难以达到以上境界,而可能拖沓、冗长、繁琐、欧化、罗嗦、抽象。五十年代到八九十年代的大陆作家、学者,整体上文字水平(主要是白话表达水平),难以与上半叶的大师“比肩”,根源就是少年时代“语言敏感期”接触的文言愈来愈少。20世纪上半叶的大师们,如鲁迅、郭沫若等人,他们成为“白话大师”,开白话运用的一代风气,根本原因是,他们在19世纪接受了系统、全面、深入的文言教育,可以说,这些“白话大师
12、”们,少年时期在文言的“酱缸”里浸泡过的,成人后登上文坛,每个“汗毛孔”里都渗透着文言的滋养。而20世纪五十年代到八九十年代的文人、学者们,少年“语言敏感期”,恰好处在大陆的所谓“现代语文教育”从诞生、发展、再发展的时期,也即三十年代到七十年代,此时,正是大陆所谓的“现代语文教育”对文言否定愈演愈烈,语文课本摒弃文言愈来愈多的时期。大陆语文课本在七十年代彻底告别了文言。因此,五十年代到九十年代的成人的文人们,少年时期接触文言的数量“一代少之于一代”,因而他们成人时的文风也基本上“一代逊于一代”。几十年来,大陆文人的整体文字面貌是越来越“水”,越来越“白”,越来越“俗”,越来越“痞”,失去了纯粹
13、、古雅、洁净、朴素。不可否认,这正是所谓大陆“现代语文教育”斩断了“文言”血脉的结果!历史的教训,我们不能不汲取,我们不能再重蹈覆辙!少年”语言敏感期”诵读相当数量的一流的文言,成人后形成一流的白话表达的可能性将大大增加;少年“语言敏感期”仅仅涉猎极少的文言,或者仅仅学习白话,哪怕是一流的白话,那么,成人时期,形成一流的白话表达的可能性微乎其微。通过白话学习白话,似近实远,事倍功半;通过文言学习运用白话,似远实近,事半功倍。根扎于“文”,语发为“白”,这应是“现代语文教育”的基本法则。可以听听香港著名学者,堪称语言大师的董桥先生对鲁迅先生的点评:“(鲁迅)先生之文,上穷远古,旁及异邦,近逮人生
14、,一言一语,苍然深邃,情致极焉。鲁迅读过古书不少,从而知旧世之弊,文章雄厚冷峭,于书卷气杂以斗士风采。仔细阅读鲁迅的白话文,不难发现他笔下其实白中处处有文,可见文言真是白话的基础。”我绝对不是主张在中小学阶段全面恢复文言教育,全面实行“通过文言”来学习“运用白话”,我主张白话、文言,各占半壁江山,适度加大中小学阶段文言的课文比例,而且是小学、初中、高中循序渐进地增加,至高中阶段在课文篇目数量上应当略高于50%;我们中小学语文教育的目标,也绝不是放在培养“白话大师”上,我们着眼于奠定一代几代“现代人”的“白话运用”的根底,提高“现代语文教育”“学习运用白话”的效率。现代汉语等于“现代”“进步”,
15、文言等于“非现代”和“落后”,用啥即学啥,不用啥就摒弃啥,这是一种简单、机械的思维逻辑。常常听到一种说法,我们是“现代人”就应该学习现代文,现代语文教育应当着眼于“现实运用”,文言已经不用,至少是几百年前的书面语,是一种落后的甚至是陈腐语言,现代人何必再去学,再学说不定会受到拘囿、禁锢甚至毒害,也无益于应用。这里面潜藏着一种简单的认知逻辑:白话等于“现代”、“进步”、“民主”、“自由”,文言等于“非现代”、“落后”、“陈腐”、“封闭”、“禁锢”。包含着一种简单的实践逻辑:现代生活应用用什么,就直接学习什么,现代生活不直接应用,干脆就可以摒弃不学。其实,对文言和白话这种简单的认知逻辑,早在20世纪上半叶就已经存在过,我们还是细细听听“脚踏中西文化”的林语堂先生是如何说的吧:“古学诚不能无病,现代人也决不能单看古书,这何消说,但一见古书,便视为毒品,未免有点晒不得太阳吹不得野风的嫌疑。现代人贵能通古今,难道专看什么斯基译作,读洋书、说洋话、打洋嚏、撒洋污。史记、汉书不曾寓目,诗经、左传一概不识,不也是中洋毒吗?”文言诗文中,有糟粕,也有精华,正像白话中有语言垃圾,也有语言珠玉一样。对于中小学课本来说,宜古今兼选,不可偏执一端,或偏古失今,或偏今失古,关键是编写教材者选择、取舍得当。“古者则幽深淡远之旨,今者则得亲切逼真之妙。两者须看时并用,方得文字机趣。”“国语要雅健,也必有白话